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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会之后，来杀我吗？”
宋怜初被他掐的有些喘不过气来，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依旧毫无畏惧的盯着末雪看，看着看着，嘴角忽然勾起一丝笑容。
“仙人这么好看，我才舍不得杀你呢。”
末雪看着宋怜初嘴角的笑容，似乎从中看出了一丝挑衅，不由得觉得十分有意思，他已经许久没有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了。
“倘若是我要杀你呢？”
“仙人不会杀我的，至少现在不会。”宋怜初十分笃定的开口。
末雪嘴角忽然浮现一丝笑容，缓缓松开紧扣住宋怜初下巴的手指，修长的手指从她脸颊处轻轻划过，说：“想学厉害的仙法，是吗？”
哪怕到很久之后，末雪都没想明白自己当时为何会问出那样一句话，明明只要再过一个月，等到开春的时候，她就会被送走。
送到他再也看不到的地方去。
“想！”宋怜初的回答掷地有声。
“我可以教你，不过我不做你师傅。”
末雪只是忽然很想看看这个孩子的潜力究竟在何处，这个由天道选择，由他亲手教导出来的人，究竟有何不同之处。
“那我该怎么称呼你？”宋怜初问他。
“末雪。”末雪站起身来，低头俯视着她，“我的名字。”
“我叫宋怜初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仙人如果不想让我叫你师傅的话，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呢？直接叫名字的话会不会不好？那我叫你师伯？不行不行，我那几个师伯都是老头子，这样叫就把你叫老了。”
“叫师兄？也不行，我要是叫你师兄的话，你不就和我一个辈分了，对了，我不如就叫你师叔吧？小师叔，怎么样？”
宋怜初跟在末雪身后，不停的碎碎念道。
“随你。”一个称呼而已，末雪并不在意。
虽然没有让末雪收下她，但好在末雪已经答应会教她很厉害的仙法，宋怜初对此十分高兴，离开时的背影都透着欢快。
“后山上的仙人已经答应要教我很厉害的仙法了，等我学会之后，一定会把我们伏阳派发扬光大的！”
刚下山，宋怜初迫不及待的跟师兄师姐们炫耀这个好消息。
“我才不信呢，仙人在后山十年都从来没有出来过，又怎么可能会收你当徒弟。”一向和宋怜初互相看不顺眼的朝露第一个站出来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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